第(3/3)页 苏牧婉像个小流氓似的嘿嘿直笑: “美人儿,乖乖过来陪本大爷睡觉。” 说着,她一把关上房门。 “有病。”许知易翻个白眼,催促道:“别演了,赶紧把我盖头摘了,晚上我出去睡,明儿个回来。” 苏牧婉立刻恢复正形,以内力摧发酒劲,重新恢复冷静。 装了一晚上的许知易,累的想死。 不是身体累,是心累。 但凡演的不像,就要被苏昭烈一通传音叨逼叨。 哗! 苏牧婉深吸口气,郑重其事走到许知易面前,肃穆庄严揭开红盖头,正满怀期待呢。 就看到许知易嗑着瓜子,斜眼睨视着她,还若无其事翻个白眼: “整个像是真的一样。” “别太代入,咱们只是一场交易,没别的情感。” 苏牧婉有些郁闷,无奈道: “无论真假!婚姻并非儿戏,揭盖头是人生中最庄严肃穆一刻,必须严肃对待。” “就算是假,往后你我也只能是夫妻身份。” 婚姻这种事,一生只能有一次。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 婚事一旦礼成,往后余生就是一家人,哪怕其中一方死去,另外一方都需守寡,就算改嫁,也需赡养其家人父母。 这是大乾王朝,绝大多数人的观念,包括苏牧婉。 当然,不包括许知易。 作为一个现代人,他见多了快餐式爱情,心脏堪比铁石。 “行了,我没兴趣听你讲道理,先行告辞。”许知易起身,打开后面的窗户,准备翻窗然后翻墙,偷溜离开苏家,晚上回去找苏木叙叙旧,喝点小酒。 总不能空守一个美人,心怀若谷坐一晚上吧。 他又不是老和尚,哪有这份定力。 “拜拜了您内。” 许知易刚一翻出去。 两侧假山里忽然涌现一队刀斧手,由林貂寺领队,直接将许知易包围住。 苏昭烈站在一侧房梁上,笑吟吟望着他: “乖女婿,新婚之夜不陪着媳妇,准备去哪儿溜达啊?” “沃日。” 许知易眼皮子狂跳,不禁爆出粗口。 眼看着竹林里还有一些影影绰绰。 他沉默半晌,随后扬起笑意: “撒尿,出来找厕所。” “走,我带你去。”苏昭烈像一只老鹰跳下来,笑呵呵搂住许知易肩膀头子: “第一次结婚紧张,尿多也是正常,能理解。” “呵呵,是啊。”许知易面色僵硬,皮笑肉不笑,心里暗骂:狗日的老狐狸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