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撕拉!” 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,魁梧青年浑身肌肉如同钢铁般贲张,青筋暴起,血气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,将鬼僧庞大的身躯,硬生生撕裂成两半! 八丈高的金身佛陀,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般,被生生撕开! 腥臭的内脏和污浊的肠道,如同瀑布般哗啦啦倾泄一地,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。 一颗深邃漆黑,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舍利子,咕噜噜滚落出来,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,最终停在不远处。 魁梧青年沐浴着鬼僧喷溅出的滚烫鲜血,猩红的液体顺着他健硕的肌肉线条滑落,更显狰狞与狂野,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暴力美学,宛若一尊从地狱深渊走出的肉身成圣的神明,强大得令人灵魂都为之颤栗。 “不过如此。” 他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。 范晓梦如同被雷击中一般,呆呆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,瑟瑟发抖,却浑然不觉。 她茫然的仰望着这如同神迹降临般的一幕,鬼僧的残肢断臂和污血,就溅落在她身旁,甚至有温热的血液滴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。 近距离亲眼目睹这震撼人心,血腥残暴的一幕,带给范晓梦的,是远超肉体痛苦的心灵冲击! … … 程松铭如同石化一般,目瞪口呆,苍老的脸上满是凝固的震惊,一时之间,竟是完全没能从这惊世骇俗的场景中回过神来。 直到魁梧青年解开了范晓梦身上束缚的禁制,随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宽大的衣袍,扔给衣不蔽体的范晓梦,并将那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色舍利子收缴起来,程松铭才如梦初醒般惊醒过来。 他急忙收起心中残存的大意和轻视,快步上前,语气恭敬地询问, “敢问道友高姓大名?” “涂行难。” 魁梧青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程松铭,又淡淡扫过故作娇媚,媚态频出的范晓梦,只见她故意将刚刚披上的衣袍敞开,露出大片雪腻肌肤,半遮半掩,隐约可见的诱人春光,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喷张,她紧紧贴在魁梧青年身边,如同依恋强者的菟丝花。 程松铭看着范晓梦这幅贱骨头的模样,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,心里如同被毒蛇噬咬般难受。 驴日的表子! 见谁强就往上贴,真是半点脸皮都不要! 但形势比人强,程松铭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和嫉妒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如同一个卑微的奴仆,讨好道: “涂道友,在下姓程,来自大乾王朝,这枚罗盘乃重暝女帝陛下赏赐之物,按照先前约定,理应双手奉上。” 说着,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罗盘,眼神闪烁,话锋一转,又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说道, “可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 程松铭自认为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,很有水准。 既表明了自己的来历,抬出了大乾王朝和重暝女帝的名头,又隐晦地展现了自己的价值,警告这位名为“涂行难”的魁梧青年,不要轻举妄动,自己也不是好惹的。 他试图借此摸清“涂行难”的底细,判断他到底是漠北修士,还是大乾修士,亦或是其他势力的强者。 许知易微眯起双眸,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。 大乾王朝? 再看程松铭暴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上,隐约可见的刺青煞印,他心中顿时了然。 水火化煞宗的嫡系余孽!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 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那就别请了。” 许知易伸出手掌,掌心向上,语气淡漠,不带一丝感情, “罗盘给我。” 程松铭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,如同被人当面扇了一记耳光,火辣辣的疼痛。 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,打破这尴尬的局面。 范晓梦却抢先一步,一把娇笑着搂住许知易的胳膊,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许知易的臂膀,对着自家太上长老冷哼一声,娇嗔道: “老东西,若非这位英雄仗义出手,你我早就被那鬼僧撕成碎片,还不快把罗盘给这位英雄,难道想恩将仇报不成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