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【请假,明天补,今天和女儿彩排明天运动会的节目,可怜一下我这个单亲的老父亲,明天要穿着粉色半截袖和女儿同台演出。】 【请假,明天补,今天和女儿彩排明天运动会的节目,可怜一下我这个单亲的老父亲,明天要穿着粉色半截袖和女儿同台演出。】 【请假,明天补,今天和女儿彩排明天运动会的节目,可怜一下我这个单亲的老父亲,明天要穿着粉色半截袖和女儿同台演出。】 .................. 我出生在建宁三年的春日,洛阳城柳絮纷飞时节。 汝南袁氏的府邸里,母亲用蜀锦裁制的襁褓将我裹得严实,乳母跪在铺着西域毛毯的暖阁里,用银匙舀着温热的羊乳喂我。 那时我尚不知,脖颈上挂着的和田玉璜,足够寻常百姓家十年的嚼用。 五岁开蒙那日,父亲命人抬来整箱竹简。 我至今记得檀木箱笼开启时,混合着墨香与樟脑的气息扑面而来。 先生执起我的手临摹《急就篇》,狼毫笔杆上缠着的金丝硌得指节生疼,却无人敢说半个"不"字。 七岁能诵《论语》,十岁通晓《春秋》,每当我在宾客面前朗声诵读时,总能看见父亲捋须微笑,那笑容里藏着世家大族特有的矜傲。 那年,我冠礼加身。 玄端礼服上的暗纹是吴地绣娘耗费三月所制,腰间玉带扣雕着螭龙戏珠。 宾客们呈上的贺礼堆满三间厢房,有交州珍珠串成的帘幕,有南蛮进贡的象牙雕件。 酒酣耳热之际,族中长辈拍着我肩膀说:"袁氏四世三公,尔当继之。" 那时满堂烛火映得我眼前发晕,却照不亮命运埋下的暗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