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买,实验品,买了的加群,我发红包返钱-《朕只想寿终正寝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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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话但也不错。或许有的女娘就宁愿活在清醒的痛苦中?”徐萋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倒是婢子考虑不周了。也不知最后的紫火到底如何?”平舟很想知道紫火的结局。

    “那就不妨听下去。”徐萋也很想知道最后一个女娘的结局。

    朱七深陷在回忆中也没有再往下讲。

    三巧着急地大声问道:“朱七姐姐,紫火姐姐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朱七被这声询问打断了回忆,她回过神来只说了一句话结尾:“紫火被卖进了最下等的窑子做流莺,最后她到了西方极乐世界……”

    “女娘的一生是真的辛苦。”平舟听到了紫火的结局后,又觉得青流是幸运的了,至少她得偿所愿,哪怕清醒一刻也不枉此生!

    “是啊……”徐萋感慨完又继续带着平舟熟悉徐宅。

    在路上,徐萋突然问道:“平舟,你真的决定好不再嫁人了?

    平舟毫不犹豫地答道:“嫁过一次也够了。能够侍候在姑姑左右便是婢子此生之最幸!”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——”

    不知不觉,徐萋已经带着平舟走了大半圈,来到了擷芳阁。

    守院婢女见到徐萋连忙行礼并高声道:“主姑万福!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,徐瑛身边的婢女祈乐迎了出来,恭敬地行礼并唱着吉祥话:“主姑万福,万福攸同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可在?”徐萋问道。

    祈乐回禀道:“姑娘早早便去荣生院请安了,至今未归,想来应该还在荣生院等着呢!”

    “姑娘是什么时候去的?”徐萋接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卯时三刻。”

    祈乐答道。

    接着徐萋看了眼日头,又看了眼平舟。平舟心领神会地说道“现在是辰时,刚过一刻。”

    “去喊姑娘回来,我就在这里等!”徐萋说着走进徐瑛的小阁,坐在会客外室的主位上。她一边等一边用手轻扣着桌面。

    祈安用木托端着一壶“碧螺春”,轻声慢步地走着。外室只能听见徐萋用手轻扣桌面的声音,祈安能感觉到她的心脏正随着那韵律紧张地跳动。

    平舟能感觉到祈安的忐忑与紧张,于是她主动接过了木托及木托上的“碧螺春”。平舟用眼神示意她退下,祈安如蒙大赦。她感激地看了眼平舟后,用更轻的脚步退下了。

    “姑姑,喝茶润润嗓吧!”平舟一边说一边替徐萋沏了杯茶。

    徐萋接过茶杯,先是嗅了嗅茶香,然后小酌一口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徐瑛回来了。

    徐瑛迈着若莲小步,趋庭,进阁楼。徐瑛的后面跟着祈康和去喊她回来的祈乐。

    徐瑛见徐萋正欲行大礼告错,但是她的膝盖刚刚弯曲就被平舟扶起。

    平舟说道:“姑娘这是做什么?姑娘纯孝,姑姑喜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怪罪?姑姑来可是又正事的,姑娘不妨坐下听?”

    徐瑛看见徐萋点了点头,才坐在次位上。

    徐萋见徐瑛唯唯诺诺的样子,不知从何处又钻出了火气。她心想:如此这般,徐家的家业要如何传给她?就算是招了赘婿,这诺大的商行是否仍就姓徐还是两说啊……

    徐萋愁,却又不知如何改变徐瑛。但愿盈姝娘娘能够让徐瑛成为一名合格的掌家人,不求她开拓,但求她能够守成!

    徐瑛懦弱的性格到底是有徐萋的一份错才造就的。徐萋当年带着家业到商英,几乎是天天夜不能寐,她正忙着和商英本地的商人斗法呢!

    徐家没人主持中馈,这么一疏忽,后买来的奴仆难免心大,奴大则欺主,徐瑛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伤痕可是不小。

    徐萋是后来从徐瑛的举止言行中发现了端倪,而在她发卖了不听话的奴仆后就请了贾娘子来教养徐瑛。她觉的徐瑛需要一位女性长辈的教导,在外奔波的她做不到。儒礼的小心谨慎可谓是合到了徐瑛心坎里。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徐瑛。

    徐萋有过,所以她回来了,她要为她的女儿铺路。

    徐萋开口说道:“孟娘,今你已有六岁,是时候启蒙了。我求了位夫子来教导你,夫子的性情可能有些怪,但却为你的良师。你要听从夫子之言,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徐瑛顺从地答道:“一切由阿母做主。瑛定从师训,莫不敢违。”

    徐萋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自今日起,你就要搬到虚玉轩去住了,虚玉轩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,你要照顾好自己,你身边的祈乐,祈安和祈康我就带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徐瑛有些不明所以,到仍旧顺从地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徐萋看着徐瑛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心疼,她才六岁。但是徐萋必须狠下心来,徐瑛是徐家未来的掌家人,她是要掌舵的人……

    徐萋在徐瑛面前一直是位严母的形象,她希望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徐瑛,她希望能够树立一个坚强的形象引导徐瑛,只是她做得有些失败……

    徐萋离开主位,站起来,走向徐瑛,第一次拥抱了徐瑛。徐萋轻声说道:“宝儿,阿母知道你疑惑,你不解,但是勿疑勿问,阿母是不会害你的,永远不会!宝儿,你就是阿母的一切!宝儿,你要听夫子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徐萋的琐碎的念叨让徐瑛有些发怔,但她心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,原来母亲的怀抱这么温暖……

    母女二人温情脉脉地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
    天气开始转凉了,黑夜也来得早了些。徐萋一个人躺在虚玉轩的床上。没有祈乐守夜,也没有祈康给她讲一些小故事,整个房间静悄悄的,只有她一个人。徐瑛将被褥提了起来,想了想又觉得不太符合礼仪,遂放下。

    忽然她听到了“吱——”的一声,那是房门推开的声音,是谁进来了?徐瑛有些害怕,她也不顾什么睡仪了,她将被褥提起盖过头顶并将自己缩成了一团。来者一袭青衫,正是盈姝了。盈姝看见床角一动不动的一小团,不禁抿嘴一乐,到底还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盈姝柔声唤道:“徐瑛——”

    徐瑛听到有声音在叫她。听声音该是一名温柔的女娘,但是她并不熟悉那声音。

    徐瑛害怕却又有些好奇,那声音真好听,她好像知道那女娘是长得什么样子。到底是徐瑛的好奇心占了上风。徐瑛对自己说:“只看一眼,就一眼……”

    随后严严实实裹着的被褥翘起了一个小角,只望一眼,便惊艳到了徐瑛。徐瑛不知道太多的形容词,她就觉得她眼前的女娘就好像祈康故事里的仙女,好感来的就是这么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徐瑛的害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她忽然想起了什么,小声地,试探地问道:“夫子?”盈姝没有否认,她说道:“穿戴好,今晚便是第一课。”

    徐瑛闻言乖巧地穿戴好随盈姝走出虚玉轩。盈姝就这样带着徐瑛一个院落接着一个院落地逛。

    “汝之家,汝当熟之”盈姝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!”徐瑛恭敬地应道,并将其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由于徐家的主子少,遂多杂役婢女。杂役婢女群居在葛奴院,人多则口杂。这个时候也就葛奴院的几间屋还亮着灯,几个婢女围坐一圈,你讲一句,我插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说主姑怎么就让姑娘一个人住在虚玉轩?”

    “对啊,主姑就一个姑娘,怎么能舍得下姑娘?没人服侍,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院子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啊,是姑娘触怒了主姑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知道些内情?”

    “不敢说。”

    “别呀,说说,出了这屋子还有谁能听见不成?”

    “就是就是,讲来听听!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可别说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不往外传!”

    “快说快说!”

    “你们看啊,主姑辛辛苦苦撑起了徐家,但是姑娘怎么看都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!我弟弟是在刘掌柜手下做事情的。我弟偷偷告诉掌柜好像对姑娘的评价不高。主姑在外是喊东家的,但姑娘就是姑娘,刘掌柜觉的姑娘担不起少东家的名!”

    “是了,姑娘的性子未免太绵软了些,要是有兄弟帮衬也罢,可姑娘是徐家的独苗苗,将来肯定是要招婿掌业的!唉,姑娘是个好姑娘就是挑不起少东家的担子!”

    “啧啧,照这样看,也不知些偌大的家业便宜了那个小子。”

    盈姝带着徐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葛奴院,着带着她走遍了宅中的每一个角落。徐瑛还听到了更多以前她听不到的话。

    徐瑛听到了奴仆对母亲的尊敬,也听到了奴仆对她的不信任和不看好,她还听到了奴仆的忐忑和对前途的担忧,以及一些奴仆的小心思。

    “夫子,我不是个合格的少东家……”徐瑛沮丧地承认到,但同时她的眼中燃起了一种火苗,这种火苗叫不甘,也叫野心。

    徐瑛对盈长揖一礼道:“请夫子教瑛,瑛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少东家。”

    盈姝笑曰:“善!今日课毕,汝早歇息!”

    “是!”徐瑛对着盈姝作揖别了!

    翌日,盈姝走在青平的街上,她左手打着一把油纸伞,右手牵着小徐瑛。

    徐瑛不是第一次上街,但却是第一次没有奴仆围绕着上街。徐瑛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,孩子活泼的天性好像被激发了。

    徐瑛路过街边卖糖人的小摊时,她的目光就聚在那些个千奇百怪的糖人上,眼中满是渴望。

    盈姝感受到了徐瑛顿住地脚步,于是她低声问道:“汝欲其?”

    徐瑛的眼中划过挣扎,可是贾姨说不能吃外面小摊上的东西,但是看上去真的很好吃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徐瑛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盈姝不语,带着徐瑛继续往前走,她们又路过了卖糖葫芦的小摊。

    小摊前围了许多小童,小童的长辈就跟在他们后面溺宠地看着自家娃。卖糖葫芦的老汉姓刘,他的手艺的祖传的,所以他家的小生意很是红火,常常是早早卖完收摊。

    徐瑛只是听说过糖葫芦却没有吃过,听祈康说,糖葫芦是酸酸甜甜的,很是可口好吃。徐瑛看着鲜红欲滴的糖葫芦心里痒痒的,但她却没有勇气开口。

    盈姝再次停了下来,并问道:“汝欲其?”

    “夫子……”徐瑛声如蚊蚁,犹犹豫豫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盈姝回以微笑,带着徐瑛继续向前走。徐瑛就这样错过了卖糖葫芦的小摊。

    盈姝带着徐瑛一直逛到了太阳落山。中途,她带着徐瑛到宴宾楼吃午食,休息了一会儿,过了午时才继续逛下去。

    盈姝带着徐瑛往回走,再次路过刘老汉的摊位时,糖葫芦早已卖完。徐瑛失神地看着刘老汉收摊。满满的遗憾在她的心中蔓延,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后悔,一丝难过,她想着逛回来时再买的,那时候她一定会鼓起勇气说的!

    “悔乎?”盈姝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好……”徐瑛语气如平常一般,却不知脸上的失望早已出卖了她。

    “失之永不再来,执汝欲之!①”盈姝教育道。

    “是,谨受教!”

    徐瑛若有所悟,也不那么遗憾了。以后,她一定会果断地抓住她想要的!

    回来的路上徐瑛听到了一户人家吵架。听着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的叫骂,徐瑛疑惑地问到:“夫子,什么是三从四德?”

    “三从四德啊……”盈姝脑海里记忆的大门好像又推开了一点,谁好像说过些什么的,“三从指未嫁从父,即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四德指妇德、妇言、妇容、妇功。汝闻已兮,勿用费心识之。②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徐瑛有些疑惑,贾姨走了,虽然贾姨没教过,但是贾姨天天都在她耳边念叨,女娘一定要恭顺,要谨记三从四德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呵呵,所谓三从四德就是那些个虚伪道学家的套子,汝若深信不疑。就只管等着被套死吧!”盈姝重复道。是重复没错了,好像有个人这样教过她,那人是谁呢?盈姝在朦胧的记忆中完全看不清那人的脸。

    “瑛记下了。”徐瑛还是不懂为什么夫子和贾姨教的不一样,但是她还是听夫子的话吧!毕竟阿母叮嘱过她要停夫子的话,而且夫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

    ①:错过的永远不会再回来,抓住你想要的。

    ②:你听过就算了吧,不用费心思去记它。

    回到了徐宅,盈姝给徐瑛布置了一份作业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徐瑛坐在床边开始回忆宴宾楼,夫子给她布置了一份作业:用四个字概括宴宾楼给她留下最深印象的三个人。

    宴宾楼是青平最红火的酒楼之一了。那里的小二李看见夫子领她进来是很惊讶,但是他脸上的笑容没变。

    夫子只点了一人份的餐食,小二李向后厨吆喝后就又笑容可掬地迎接新客人了。给她和夫子添茶的是小二王。小二王板着一张脸说教道:“娘子不要孤身带着小娘子出来吃饭,万一有个什么意外,清誉毁了可是件了不得的事!”

    小二王的一番说教将徐萋游玩一天的好心情都弄没了。夫子没有搭话,只是笑了笑。

    徐萋慢慢地吃着,后来小二王不知道为什么被掌柜教训了一顿。

    “多管闲事!你还管上瘾了不是?”掌柜的嗓门很大,吸引了好事儿者的目光。

    掌柜好像被目光盯着很不舒服,揪着小二王的耳朵往后厨走。

    食客甲:“呦~小二王这是又被训了?”

    食客乙:“活该被训,多管闲事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食客丙:“这么激动,是不是被管过闲事?”

    食客乙:“去!吃都读不住你那张娘们似得破嘴!”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食客甲和食客丙哄笑着。

    徐瑛又想了想决定就用“多管闲事”来评价小二王。

    徐瑛继续回忆。

    在小二王被掌柜教训这件事后,宴宾楼又来了位新客。新客是位锦衣公子,后面跟着他的书童。

    锦衣公子倒是豪气的很:“小二,上招牌菜,老四样!”

    这位锦衣公子到是位熟客。小二李脸上挂着招牌笑容迎上前:“刘公子能来小店做客,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!小店最近又出了个新菜‘炝三鲜’,吃过的客人都说好,您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来一份!”刘公子完全对得起他穿的锦衣,一个人要了五样菜,好不奢华!

    “好嘞!招牌四样外加上一份炝三鲜!”小二李大声地向后厨吆喝,“刘公子,您还有什么需要吗?”

    刘公子摆了摆手,他身后的书童手拿着几钱碎银给小二李。

    小二李的笑容更深了:“需要您招呼,吃好!”

    “呦!这不是刘兄吗?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你!”说话的是后进的张公子。刘公子与张公子是同窗,在同一个书院读书。

    “张兄好兴致,相比张伯父布置的作业,张兄早已完成。”刘公子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。

    “惭愧!惭愧!家父就我一个儿子我却这么不争气,没完成作业,惭愧啊惭愧!刘兄,这正中午的,我的五脏庙可还空着呢,我就先去雅间了!”

    “慢走,张兄!”

    小二李领着张公子走向二楼的雅间。张公子的书童比刘公子的书童更大方,小二李掂了掂重量,笑得更谄媚了。

    徐瑛将“奢侈虚伪”四个字给了刘公子,又将“八面玲珑”四个字给了小二李。完成了作业,徐瑛决定休息了。她对明天的课很是期待,但是她更期待夫子会怎么评价她的作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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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同的选择造成了不同结果。同一个十字路口,同一个你,不同的选择,你选择向右去银行取钱,焉知你一个你不会向左去餐馆吃饭?选择产生的那一刻,世界就照了一面镜子,向前的你要去医院,镜子里的世界中你要向后回家,一个平行世界就是如此简单地诞生。

    金河系,蓝星,华夏国,一不知名的小县城还在正常地运转。学生正常地上学,大人正常地上班。

    冯笙是正常上学中的一员,她正是高三学子一枚,感觉天天都压力爆棚,有种想跳楼的冲动。

    好吧,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想想,毕竟她母亲就她这么一个女儿,而她的父亲在十年前出车祸意外去世了。

    冯笙如往常般上学,但是今天学校的氛围却不同往常。

    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咬耳朵,声音很低。

    冯笙好奇地问她同桌王佳:“王佳,今天是怎么了?怎么感觉气氛如此诡异?”

    王佳一脸惊讶道:“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冯笙有些摸不着头脑,问道:“到底发生什么了啊?”

    王佳看她神情不似作伪,才了然道:“也对,毕竟你可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。我跟你讲,昨天有一个女生跳楼啦!跳楼的女生好像是高三七班的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冯笙十分的震惊,接着她询问道,“因为什么啊?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吗?”

    王佳一脸惋惜地说道:“不是,听说是感情上的问题。啧啧,为了一个渣男,不值啊,不值!”

    冯笙好奇地问道:“感情问题?那男的劈腿了?”

    王佳回答道:“可不是?跳楼的女同学,她男友不止劈了一条腿呢。听说她男友追她时可浪漫了,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男友的唯一,却没想到她只是她男友池塘里的一条上钩的鱼。听说,那位女同学性格上有些骄傲,一直也是顺风顺水,还有点玻璃心,感觉接受不了,就砰——决心一死了之了。你知道跳楼的女生是在哪里跳楼的吗?”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冯笙深吸一口气还想再追问些什么,但是此时上课铃却响了起来。听到一半真是难受啊。冯笙心底痒得很,她有一种完整强迫症啊!

    每天忙碌的学习又开始了。第一节课后冯笙没有机会问,因为老师压堂了。好吧,都高三了,这很正常!

    第一节课终于下课后,第二节课又开始上课了。高三学子不配拥有课间。

    终于到了午休时间。冯笙和王佳一起去食堂吃午饭。

    两人打好了饭,找好了位置坐了下来,开始边吃边聊。

    冯笙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那女生在哪里跳的楼啊?”

    王佳的眼睛转了一圈,然后小声地对她说:“听说是从女寝4

    号楼704的阳台跳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704寝的其他女生是不是都要求换寝室了?”

    “想知道?”王佳一脸蛊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冯笙立刻警觉起来,她问道:“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王佳从冯笙的对面走了过来,坐在冯笙身边,她自然而然的地抱上了冯笙的胳膊,让冯笙无法逃脱。王佳的头也靠在了冯笙的肩膀上,她一边摇着冯笙的胳膊,一边求道:“冯笙,我们去704寝看看呀!”

    冯笙拒绝道:“不要,刚死过人的地方多瘆得慌啊!”

    王佳加大了摇摆度继续求道:“走嘛,走嘛,我们去看看呀!你难道不好奇吗?笙笙,小笙笙,笙笙笙笙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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